最难忘的就是那晚瓢泼大雨,学生会办公室里,在赵彬强而有力的冲击下,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,一次次从白到粉红,攀向了高峰。
导师临时通知我和师姐一起去外地参加个学术会议,主题是“新型材料与计算模拟”,正对她的研究口味。
我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,莫颜看了我一下,又瞟了瞟地上那个醉卧的男子,一纵鼻翼,轻轻的呸了两声,悻悻的转身上楼去了。
仅是如此,零号女刑警就疯狂的摇头,头发散乱在床单上,他凶猛的肉棒
躺在床上喘了几口粗气,唐钰小心翼翼得起身,光着身子跑进了浴室。
我第一次懂得自慰,就是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,只是她一直冷若冰霜,所以不久这种幻想便由想像中的亲生妈妈替代了。